“你給我老實點!”
醫生吐着皿,面容痛的扭曲道:“你們想讓我招的,我不是都招了嗎?皿手農夫的全家已經死光光了,哈......哈哈......”
“住嘴!”俞榮生一把拽起他的頭發,把刺眼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,雙目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瞳孔,“說,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老大就是沈聿的?是誰告訴你的?!”
醫生的瞳孔縮了一下,“皿手農夫的身份當然是雇主告訴我們的。”
“呵。”俞榮生冷笑道,“整個京市知道我們老大是皿手農夫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,就算真是你雇主告訴你的,你們又怎麼知道老大今晚在這碼頭執行任務,還敢說你們跟人販子集團沒有瓜葛?
我告訴你,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,否則,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你......慢!慢!耗!”
......
這一天晚上,秦良才一直坐立難安,輾轉反側,無法入眠。
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,他派出去打聽消息的手下才急匆匆跑回來。
“怎麼樣?”秦良才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好,連忙問道,“沈家那邊有消息嗎?”
“有有!”手下激動道,“昨天晚上,沈家的四合院着火了,燒掉了一間主屋,一間東屋,剛好就是夏染染和沈軒住的屋子。”
秦良才的眼睛唰一下亮了,“那人燒死了嗎?”
高玉金這時也聽見了,從浴室裡走出來。
她還頂着額頭上被秦良才打出來的青紫淤痕,此時卻一臉興奮激動道:“死了嗎?夏染染那賤人,還有那該死的一家子野種都死了嗎?”
秦良才嫌惡地瞪了他一眼,恨不得直接甩她一巴掌。
但此時他的心神全都在沈軒的生死上,也就懶得管高玉金了。
手下喘了口氣,才繼續道:“這就不清楚了,但聽住在隔壁的人說,裡頭傳出來小孩子的哭聲,甚至還......還有人聽到了槍聲。”
“哈......哈哈!”秦良才忍不住笑出聲來,“我聽說【二爺】養的那撥人出手狠辣,一擊必中,沒想到竟然是真的。那小雜種和那賤人,終于死了,肯定已經死了,哈哈哈!”
就是不知道沈聿那邊怎麼樣了?
不過他已經把皿手農夫就是沈聿的消息告訴了二爺那邊的傳話人,相信二爺有了周密的部署,肯定能成功的。
手下也跟着笑道:“處長,小的早就跟您說過不用擔心,二爺出手就從來沒有失敗的,您就放心吧。”
秦良才隻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暢快,仿佛一直壓在兇口的一顆巨石終于消失了。
雖然二爺那邊的收費非常貴,後續還可能會因為被抓住了把柄而不停被威脅。
但無論如何,隻要能除掉秦玉賢留下來的孽種,那秦家的一切就都是他的。
等接收了秦家的資源人脈,他還有什麼好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