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她已經睡了,你有什麼事,沒事的話改天再說吧。”南斯容淡然道。
“先把門打開。”駱華生語氣霸道,整個人都陷入到盛怒中。
她已經睡下了,是怎麼睡的,不是說她生病了嗎?
駱華生不敢往更糟糕的方向想,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鏟平了這裡。
“抱謙,就算我給你打開了門,她現在還在睡覺,也沒辦法見你,先生還是請回吧,你再這樣按下去,該把她吵醒了,我們家冰月的起床氣可是很大的,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了。”
南斯容故意将話說得很暧昧,嘴角卻噙着冷笑,說完就要把對話界面關掉,這樣駱華生無論在外面說什麼,他都不用聽到。
但駱華生哪兒是那麼好打發的,為了找到她,他花了三年的事情,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,任由她跟别的男人待在一個屋子裡一整夜?
“開門!”駱華生拍着門,把人吵得不得安生。
南斯容正打算報警,這時,卧室的門突然被打開,趙冰月身體虛弱地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“是誰?”趙冰月倚在門框上,臉色蒼白沒有皿色,看上去非常弱不經風。
“他說,他是你前夫。”南斯容回頭看着她,想知道她心裡對這位前夫還有沒有任何留念。
趙冰月愣了愣,随即皺眉:“他來做什麼?”
頓了頓又道:“你讓他回去吧,我現在誰也不想見。”她轉身又要回房間。
南斯容心滿意足地回頭,對着外面的駱華生,将趙冰月的意思轉告給他:“聽到了嗎?冰月不想見到你,請你即刻離開,否則我們将會報警告你騷擾民宅。”
駱華生聽到趙冰月的話,差點兒氣吐皿。
但他不能就這麼算了,隻要她的房間裡還有别的男人,他就絕不可能離開,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。
敲門的聲音還在不停地響起,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。
趙冰月被吵得頭疼,本來身體就不太舒服,這會兒更是腦仁發疼,更加難以入眠。
南斯容也看出對方的目的,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,他正打算出去給駱華生一點顔色瞧瞧,就聽到卧室裡傳來趙冰月的聲音: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有什麼話一次性說清楚,一直敲門,誰都别想睡了。
南斯容欲言又止,但到底還是打開了門。
門一打開,駱華生陰沉着的臭臉就出現在面前,他想也不想地推開南斯容沖進屋裡去,直接走到卧室。
本以為會看到讓他惱怒的畫面,然而當他看到趙冰月躺在床上,額頭上敷着白色毛巾,虛弱得奄奄一息的樣子,兇口的怒氣頓時消失了。
原來他們沒騙他,她真的病得不輕。
南斯容跟着走了進來:“我說前夫哥,看夠了嗎?看夠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?”
駱華生握了握拳頭,視線從趙冰月的臉上移開,銳利的刀子一般落在南斯容的臉上:“你跟我出來。”
他滿身殺氣地走出房間,南斯容挑了挑眉,依舊淡定從容,給趙冰月做了個放心的手勢,就跟着他出了房間。